五月榴花

【ut】 错乱 [horrortale] （中）

*内含ut的Frisk，horrortale的Sans，horrortale的Flowey

*Sans×Frisk

*心会自己找喜欢的人的梗

*起名废，私设有

＊长发福

*此为三十天昼夜大游玩的第一部分相关文章 @地表人类后援团 

*对不起我习惯性写剧情向的文章，文字略多，希望您能耐心看下去【鞠躬】

【ut】 错乱 [horrortale] （上）

【ut】 错乱 [horrortale] （下）

 

……感觉自己真能写，之前以为一章写完，结果发现会更多；写这章之前以为两章写完，结果发现三章才能写完。

emmmm……陷入沉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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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——飒！

　　斧头忽然拦腰砍过，Frisk下意识的向后一跳让她躲过了那一击。怀中的心异常乖巧，她身体中的心的跳动几乎有一瞬间的停滞。

　　

　　双脚后跳而溅起的雪透过凉鞋上的空隙落到脚上，细细碎碎的雪花带着冰冷的温度，在她温热的脚背融化成水。

　　

　　“heh。”轻笑一声，Sans接上了之前的话语，“你和我接触过，然后死在了我的手下？”这样无厘头的话语让Frisk倍感奇怪。

　　

　　她自认为自己的躲避能力还是很不错的，她的Sans又从未对她出过手。她曾想象过，并询问过Sans他的攻击是什么样的，但是他总是和她闲聊，然后岔开话题，始终不曾对她展现他的攻击。

　　

　　这让Frisk觉得他是个懒于出手的人，她也从未见到过Sans出手。

　　

　　所以，是什么导致了眼前的这个Sans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就会认为自己可能杀过她呢？

　　

　　看到了Frisk略显疑惑的神情，Sans自顾自地把话接了下去，“但我看来，你还是第一次接触我吧？”

    　“你遇见我的表情可不像被杀过一次的人。”Sans瞥了眼Frisk的长发，对于眼前这个和其他的人类孩子不一样的年龄不予评价。

　　

　　话说回来，眼前的这个人类……是不是有点眼熟？

　　

　　Sans迟钝地想了想，但是他那被Undyne砸破的脑袋想了一会儿也没想起来什么。自从脑袋破了之后，他就感觉自己比起以前奇怪的不少。

　　再加上前不久那朵小花临死前，从破洞进入了他的脑壳，无论如何也弄不出来后，他就觉得自己忘掉了不少东西。

　　

　　算了，管那么多干什么。眼前这个人类迟早要死的。将疑问抛之脑后，Sans手一扬，将斧头搭在了肩膀上。

　　

　　“我想我得问你点其他东西。”Sans开始向Frisk靠近，粉色拖鞋上血迹暗沉，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响。

　　

　　“你，是怎么从那个被封住的遗迹里出来的？”

　　

　　伴随着话语的落下，从地上猛地刺出尖锐的森森白骨！

　　

　　凌厉而突如其来的攻击几乎让Frisk措不及防！

　　她险险躲过了他的攻击，她该庆幸她动作灵敏，并且对眼前的Sans一直保持着警惕心，所以才能够躲避掉这次攻击。

　　

　　刺出的白骨上端尖锐无比，上面如同他的主人一般，血迹弥漫，弯起的弧度很容易刺进人的身体，再加上它们是从上到下逐渐变大的，若是一旦被刺中，那么身体便肯定会开个大洞了。

　　

　　眼前的这个Sans，他非常危险——！

　　

　　她应该离他远一些，尽量不去接触！

　　

　　但是她按捺不住自己想要了解情况的心情，对于和Sans非常相似的眼前这个怪物，她也无法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对他弃之不理！

　　

　　“我刚来就出现在了遗迹的外面。”Frisk不敢直接跳过眼前Sans的问题，她敢说，若是自己不回答，他有很大几率会直接攻击她。

      Sans有些感兴趣的样子。 

　　

　　　“我想问一下。”Frisk试探地说出这句话，如果没有铺垫，直接说出自己的疑问的话，她感觉会有糟糕的事情发生。

　

　　Sans颔首，示意她发言，向Frisk逼近的步伐也停了下来。

　　看起来他打算先听听她要问什么。

　　

　　咽了口唾沫，抱着心的手也紧了起来，Frisk壮着胆子问道：“遗迹为什么被封住了？被谁封住了？为什么要封住呢？”

　　一连贯砸了三个问题下来，就连Frisk都不明白自己明知道不能太刺激眼前的怪物，为什么还要直接问出这么多问题。感觉就像下意识的，想要知道更多的相关事情吧。就像她放不下眼前的Sans一样，她放不下遗迹里的Toriel。

　　

　　既然Sans在这里，那么Toriel也会待在这里的。

　　

　　她实在是很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　　

　　Sans为何会满身是血？头上的洞从何而来？他为何会这样具有攻击性？

　　满腹的疑问让她在刚才的三个问题后又追加了一个——“Toriel现在如何？”

　　

　　头顶大洞的Sans在她连续的几个问题后，握着斧头的手敲了敲斧把。

　　

　　“这么多个问题让我来慢慢回答吧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我也不想白白回答你这些问题，这样吧，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？”指尖抚着斧把，Sans眼中的红光格外凶厉。　

　　

　　心中警铃大作，Frisk下意识地向后一个空翻，怀中的心被她顺势抛到了空中，在再度从地上刺出的骨头攻击之中，她成功地躲避了攻击。　

　　她双臂向上伸，顺势接住了掉下来的心。

　　

　　Frisk紧张地看着眼前的Sans，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
　　

　　“游戏规则，就是我攻你躲。”末端上吊起的眼凶狠可怖。

　　

　　“第一个问题，well……是什么来着？”Sans空出来的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，发出咚咚的声响。他在极力回想着刚刚她说了些什么。

　　“嗯，遗迹为何封住了，是吧？”人类少女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。

　　

　　“你问我这个倒是难倒我了。我也不知道，忽然有一天门中间就有藤蔓卡住了，里面出不来，外面进不去。”说着，Sans红色的瞳有些向左上方移，看起来陷入了自己的回忆。

　　

　　“说起来，那些藤蔓我看过一朵小花用过，看起来应该是就它做的——”话语戛然而止。

　　他的脸上浮现了有些恼怒的神情，“我是不是已经说了第二个问题的回答了？”

　　

　　Frisk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
　　

　　“哦——天杀的。”

　　“怪这该死的洞以及那朵小花。”Sans的一只手在Frisk惊恐的眼神下伸进了他脑袋上的洞内。

　　

　　在洞内稍作摸索，Sans的手拿出来了，手上的物品赫然是残破的金色花瓣，因为时间稍久而显示出灰暗的色彩，上面沾着些许血液。

　　

　　一把将花瓣用力扔到地上，脚踩了上去又碾了碾，Sans看起来很烦这个。

　　“无论如何也无法根除的惹人烦的花。”

　　

　　Sans抬头便看到了Frisk的表情，他一改烦躁的表情，看起来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身上。

　　“也是因为那玩意儿，我的记性变得非常差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那么，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。”

　　“因为刚才我提前多回答了一个问题，所以——kiddo，我们的游戏时间要多一些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你准备好了吗？”话音未落，Sans一个箭步冲上前，高扬起的斧头闪着凛冽寒光，从Frisk的头部砍下。

　　Frisk向左边躲去，随她的动作而动的头发被斧头砍到，瞬间脱落。

　　惊险地看着自己头发的断口——非常整齐。

　　

　　Frisk身体紧绷。

　　

　　落空了Sans也不气馁，他挥了挥手，地上便再度刺出了尖锐的骨头，Frisk连忙躲闪，却还是被锐利的尖端伤到了些许。

　　

　　她捂着腰部的位置，淳淳鲜血顺着伤口流出，手上传来润湿的感觉，有些黏腻，甜腻的铁锈味在空中蔓延。

　　血液顺着她的手滴到了雪地上，将纯白无暇的雪染上了深色，温热的血让雪融了些许。

　　

　　许久未曾体会到的痛感传来，在Sans以及其他怪物的保护之下，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被伤到过了。

　　她担心接下来自己是否还会被攻击到。

　　

　　而且主要是怀中的心——万一伤到它就糟糕了。虽然说称呼它为心，但那实际上是她的灵魂。Frisk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怀中异常安稳的心，她暗自腹诽：早点安稳起来不就好了？而且它难道就不能回来吗？

　　

　　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嫌弃，怀中的心跳了跳，就像在反驳一样——正在战斗中要怎么回去？

　　

　　很自然的，Frisk能感觉到它想表达的是这个。她挑了挑眉，暗道自己的灵魂怎么还会这样玩的。

　　

　　她似乎是忘了自己还在战斗中了，明明伤口还在作痛，却垂着眸和自己的心“交流”着，就连一旁有个危险的人物还在都忽视了。

　　

　　被忽视掉的骷髅倒也不恼，“heh，那是你的灵魂？”他指了指Frisk怀中的心。

　　Frisk身体顿时一僵，她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。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把眼前这个凶狠的怪物忽视掉的。该庆幸的是他没有偷袭她。

　　

　　“说起来，我以前好像见过和你很相似的一个孩子，她有着和你一样的红色灵魂。”莫名其妙地开了一个话题，Sans悠悠地叙述着自己的回忆。

　　“现在，逃吧。”

　　

　　攻击骤起！层层骨刺以各种角度从地上冒出！尖锐到几乎能看到反射的寒光。

　　

　　怎么一言不合就攻击？！Frisk没能再顾忌到自己腰间的伤口，她看出来Sans这是一副要展开连续攻击的样子，虽说对于他说的话充满了好奇，但是这种时候，无疑是逃命更加要紧！

　　Frisk转过身拔腿就跑，同时左右躲避着突如其来的攻击。

　　

　　身后Sans的声音不曾间断。

　　

　　“她是一个挺友善的孩子。”

　　　　

　　她躲闪不及，从其他地方射来了骨刺，脚被划破，手被割破，脚上的伤似乎伤到了脚筋附近，跑起来很不适应。忍着痛，Frisk看了看周围的树木，思索着要不要跑进树林里。

　　

　　“她尽可能地对每一个怪物都好。”

　　

　　她跑进了树林里，脸上的血痕触目惊心。

　　

　　“试着和怪物们交朋友。”

　　

　　空中忽然出现好几根体积巨大的骨刺，它们四周环绕着Frisk，几乎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。

　　

　　“但是怪物们总会伤到她。”

　　

　　空中的骨刺迅猛地朝位处中间的Frisk袭去！她连忙蹲下身，骨刺几乎是擦着她的头过去，因为骤然的下蹲而没能及时落下的发尾被波及到，长发瞬间短了一截。

　　骨刺刺过的地方，有树木被贯穿，无法在支撑立起来的上半截树向下倒来，砸的方向正好是Frisk所在的地方。

　　

　　“在死过很多次后，她开始举起武器杀死伤害自己的怪物。”

　　

　　Frisk向前一扑，怀中的心脱手，落到了不远的地上，她全身都趴在地上，树木落下溅起的雪令她的视线变得不清晰起来。

　　

　　“她最后回到了地表。”

　　Sans悠闲地走过来，行进的脚步非常稳定。

　　

　　他轻松地跳过拦路的树木，他瞥到少女向前爬了一些，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，其中混杂着血痕。

　　

　　Frisk伸出手去够自己的心，脚上的伤让她难以站起来。她只希望自己的心能够不受到伤害。

　　

　　指尖刚刚触及自己的心，她便眼睁睁一只森白的手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，然后那只手不顾她的阻拦，轻易地捡起了她的心。

　　

　　若无其事地捏着那颗心，Sans接上了上一句话，完成了这个故事的叙述

　　

　　——“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我对她有很大印象，她很善良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嘶哑，又有些不易察觉的温柔，就好像是回忆到了美好的东西。那真的很美好，那个一脸坚定，非常温柔的孩子，在最后的实在无法忍耐时候，才杀了怪物。

　　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得柔和起来，他揉搓着心，尖利的手骨指尖戳了戳那颗心。

　　

　　“我忘了很多事情，但是我还记得她做过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过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、叫什么名字了。”真可惜啊。

　　语气有些落寞，他眼中的红光莫名暗沉。

　　

　　“我想，我可能是有点——”Sans忽然顿住了话语，他静默了一两秒，随后有些好笑地看向Frisk。

　　

　　“你都要死了，我告诉一个将死之人这些事又有什么意义。”

　　在Frisk收缩的眼瞳中，Sans握着心的手开始施以大力。

　　

　　“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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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ut】 错乱 [horrortale] （下）